「老公~」焦小艺的声音像只小奶猫,粘粘的叫着。
「嗯?」姐夫扭动着肉棒在她耳边应着。
「没事,就想喊你老公,你喜欢么?」
「嗯,喜欢,小骚货!」
又是一口咬在了焦小艺的耳朵上,她发现自己一问姐夫这种问题,他就非要用发狠的语气才能说出来。
「那我换一个好不好?」
「嗯?」姐夫停下动作,低着头看她。
焦小艺咬着嘴唇,也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姐夫,怯生生的叫了一句。
「爸爸~」黑暗中姐夫的脸微微一拧,下身突然重重的顶了上来。
「呀…」猝不及防的焦小艺赶紧捂住嘴巴。
「你干嘛,差点就叫出来了~」小拳头不满的在姐夫的胸口上砸了两拳。
「就是要顶你这个小骚货,顶死你!」姐夫的腰板一抬又是一下重重的顶入。
焦小艺一看姐夫的反应就知道,这个新称呼他是喜欢的。
「哎呀,臭爸爸,骚女儿都被你顶坏了!」
「贱婊子不是最喜欢被操了么,就是要操坏你!」
姐夫一把将她推到面向床里侧的墙壁上,他厚实的身板随之而来把她夹在了中间,架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从屁股后一插而入。
「咕叽」多余的淫水被挤的四散飞溅。
「操吧,骚女儿的逼就是给爸爸操的,操坏了也愿意。」
「贱女儿,臭母狗,爸爸干你的逼。」
「干女儿的逼,干到烂,女儿就是烂逼,是烂婊子。」
两人嘴上的骚言浪语不停,可实际上的动作也不敢太大,这个时间段万籁俱寂,一点点的动静都格外的刺耳,姐夫也只能加大些抽插的幅度,不敢毫不顾忌的操干,可这样到底是不够爽利,操了许久也没有射精的意思。
夏季天亮的早,四点出头天边就泛了白,两人就这么抵死缠绵了两叁个小时,一直厮磨到了窗外的天空微亮。
「大鸡巴爸爸,我用手和嘴巴帮你弄出来吧。」焦小艺贴心的问。
姐夫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算了,你也累了,我一会就得去工地,没时间了……」
「没事,我不累的…」
焦小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明明被姐夫蹂躏了一晚上,可一想到他还没发泄出来,竟然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可心疼还没过一秒钟,姐夫又重重的顶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
「骚母狗,晚上去新房等我!」
焦小艺一惊,姐夫还想要?他都不会累的么?不过她还是乖巧的应了下来。
「知道了,爸爸,骚母狗去等你,等着爸爸操。」
「还这么骚,看来爸爸还是收拾你不够狠,是不是!」
虽然焦小艺现在被姐夫弄得神志不清,满脑子情欲,可她还是听出了姐夫这句话是在试探自己,试探自己的承受程度,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姐夫稳重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另一个施虐的人格,她本以为在自己的引诱之下那个人格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听到姐夫的这句话她才明白,姐夫离完全释放恐怕还有一点差距。
擅长脑补的焦小艺幻想着那个可怕的姐夫,心里都恐惧的开始打颤,可嘴上说着的话却完全不同。
「对啊,爸爸对母狗还是太温柔了,骚母狗喜欢被爸爸操,被爸爸虐,狠狠的虐,母狗求爸爸狠狠的玩我,怎么样都行。」听到这个答案,姐夫明显更兴奋了,甚至无所顾忌的操干了几下。
「贱货,晚上等我,跪着等我,弄死你…」
「啪」最后一下交合发出了响亮的动静,姐夫抽出肉棒后又深深的吻了她,姐夫最后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明亮,里面没有了那时的狠厉和情欲,反而饱含了满满的柔情和不舍……
平躺在床上,尽管穿好了短裤,可焦小艺还是觉得被姐夫玩弄了好几个小时的下体空唠唠的,有点胀痛,甚至还有点进风……
她的肉欲是真的真的被满足了,一丁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可一想到晚上要被姐夫狠狠的凌虐,心里恐惧的同时也痒的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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